中午时候,一辆军用汽车停在家门口。
车身草绿色,是吉普车的车型,非常耐用的样子。
我立刻起身,和冰然一起出门迎接。正是大鹏。
一个小兵下来开了车门,大鹏笔挺的身姿,立刻呈现在眼前。
他对我行了个军礼,我让他弄得差点笑死,“刁样的,弄得太正规了吧。”
没等我笑完,他上来就给了我一拳,手劲不小,“你个蛋的,还跟我扯淡,早把好哥们忘记了吧。”
我说,“不敢不敢,里边请。”
他的样子,很有男人味儿,浓眉大眼,鼻直口方的,你个粗线条,勾勒出一个非常勇猛的形象。
他落座后,上来就是一顿骂“你个蛋的,你怎么才想起我来。”
“我们不是忙嘛。都忙都忙。”
“不是理由啊。这位是嫂子吧。”他看着冰然。
我嘿嘿一笑说,“恩,是。”
他上来又用拳推了我一下子,“行啊。你个蛋的,这就是你说的忙啊。呵呵。”然后,他非常恭敬对着冰然行了军礼,“嫂子好!!”
我让他气的我哭笑不得,一会儿像个孩子,一会儿像个大人的。
我说,“你这是什么军衔啊?一个横两个点的。”
“什么到了你的嘴巴里,怎么就是个蛋味儿呢。我现在是中尉,正连。”
“唉,真羡慕你啊,笑谈渴饮匈奴血,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军人吧。”
他挠了挠他的平头,说,“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,少和我扯犊子。”
我笑着说,“你女朋友贯彻落实了没?”
他说到这个脸红了,说“别扯犊子,我还没有想过呢。”
我刺激他说,“是嘛。那我等着你给物色一个啊。”
“边儿去。你个蛋的。”
中午,小翠花表现不错,特意做了几个拿手小菜,尤其是她的鲤鱼跃龙门(就是炖鲤鱼),忒有味道。
我附着冰然的耳朵说,“家里有什么好酒吗?”
冰然说,“当然有了。国窖17**。”
大鹏咂了咂舌头说,“有二锅头吗?和那个就是了。”
我说,“拉倒吧,就喝国窖了。呵呵。”
我开瓶给他满上,也给自己满了,“大鹏,第一次来做客,这杯走了。”
他倒是爽快,不用劝酒,一口喝光。一两半的杯子。
我们一边喝酒,冰然就负责倒满。
我和他喝了五杯的样子,我的酒量不行,大鹏军人出生,他能喝。
我一会儿就晕了。
冰然看我难受,就说“大鹏兄弟,第一次来家里做客,我这个嫂子也不能不尽尽地主之谊。我喝了这杯。”
她仰头就喝,一杯就喝干了。
大鹏也不能让嫂子笑话,喝的挺痛快的。
我说,“大鹏,我这些天其实国度并不好,不过都是小事儿,没事儿,咱接着喝。”
他听到这里,知道我话里有话,“你个蛋的,你啥事儿就说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你还信不过我吗?算了,白处了,我走!”
这小子血性汉子,脾气也暴躁,说走就走。
我一把拉住他说,“不是白的事儿,是黑的,如果你插手,对你没有任何好处,我怕连累你。”
“你这话就外道了,都铁哥们多少年了。说吧,我听听。”他笔挺地坐着,认真的看着我。
我长长叹息了一口气,我就把六子和雪的来回经过说了一遍。
他的眼睛立时红了,说“这个雪,要我说你就不应该管她,她都背叛了你,你还管她做什么?”
我说,“你说的对,但是我和她毕竟同床共枕了四年,感情还是有的,他摊上了这个事,我不想让她受这样的侮辱。”
他沉思了一下,说“现在你已经和他接上了火,就是你不理他,他都不会算完的。因为他知道你有钱,至少二十万。呵呵。他想钓你的鱼呢。”
“也罢,男人嘛,就应该有点血性。我帮你,弄倒六子,但是其他的忙我是帮不上了。”
我拍了拍他的胳膊,“谢谢你,大鹏。但是,我想接手他的夜总会,你看可行吗?”
“额,这个,我觉得你还是少动黑的吧。但是你要是动了六子,你也不会把自己洗白的。除非你现在别弄他。”
“不行,必须弄。”
他军服的兜子,我知道他在找烟,我拿出给他点上
他深吸一口,说“那就是弄,m个蛋蛋的,让地球从这里消失。” 我觉得他的狠劲儿和六子的狠劲儿有一拼。
大鹏说,这样啊,你后天去和他接头时,我和你一起去。
我说不行,六子死精死精的,他一定能看出来你是军人。还是你带着几个部下,直接将他拿下,你看如何?
大鹏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,他说行,明天我拉一梭子人去,不行就几个小混混弄不死他。
我看出来了,惹六子也不能惹大鹏这样的主儿,狠哪。
第三天.的确是不寻常的一天,天上下着小雨,灰蒙蒙的天气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预兆。我心里盘算着,今天就是六子的末日。我让你狂,有比你更狂,我让你装,有比你更大的。
我来到了金色ye总会,时间是晚上八点,不知道他为什么总喜欢晚上活动,他是属耗子的。
一开车门,又是那个小妮子忙过来开车门,“欢迎光临金色,里面请。”
我微笑着点了点头,拿出一张十块的,一把塞到了她滴前面,黑灯瞎火的估计她也看不清。
没想到她连看都没看,就说“十块钱,你打发要饭的呢。”
我火气就大了,“惯的是吧,我找金姐,让她好好调教调教你。”
她一听金姐,立刻成了霜打得茄子,蔫了。
我这人比较低调,一般都是把钱塞到比较低的波波上。
金姐不知什么时候听到了,她老远就看到了我,我们只有一面之缘,居然她能认出我来。
金姐满面笑容说,“冷老板,欢迎光临啊。”她居然都知道了我的名字,真是牛叉。
我说“金姐,你好。”我伸出手和她的小嫩手握在一起,趁机套套近乎。
金姐也不在乎,说,“我是特地来迎接贵宾的。六哥在一楼贵宾包间等您呢。”
我说好。我手里拎着装着二十万的现款的密码箱,走进了一楼大厅。
我穿过拥挤的人群,上次那个小娘皮没有出现,如果出现我一定给她一通大脚,我惯着她,越战中没让女人整哭,所以历史告诉我们,对待这样的女人,就应该采取相关政策。
我没空想这些,金姐带路,她还是那身IT职业装,比较正规的感觉。不多时,我们过了舞池,来到了贵宾包间。
门口就有七八个混混的样子,他们眼里盯着我的箱子,估计他们在猜测这个箱子里有多少钱。
一个混混敲了房门,“六哥,人来了。” “哦,让他进来。”
那个混混嘴里嚼着口香糖,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“哎,六哥让你进去。”
我当时就像和他说这句话,你管你爷爷叫哎哎哎的。
我不理他,径直开了房门。
六哥真的不怕yang萎了,他的身边总是有女人,而且都是满漂亮的,好艳福啊,幸亏体格好。
我比较礼貌的说,“六哥”
六哥左手一只鸡,右手一只鸡,手也不闲着。说了声“哦,来了。坐吧。”
我推开了桌子上的果品,将黑色密码箱放到了桌子上,“钱,我带来了。”
六哥立刻引起了他的兴趣,粉红色的壁纸下,映衬的他简直就是一个粉面肥猪。 to be continued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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