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与死的界限是何?什么又是存在与虚无的相隔? 我不是先知,不是布道者。在那布满荆棘的荒芜小径 俯身,入土,感知生界之下,死界之上的,彻骨的冷吧。
欲望是一把壶,盛放的是水,是酒 由人间向冥河里倾倒。此时,彼时;过去,未来。 迥异的心境交错于纷乱的时空里。心中之镜,镜中之欲。
其言:“饮罢此酒,方得极乐。”奈何,奈何。
欲海无垠,人生有期。树叶飘零的速度赶不上眼泪。
或许,或许,倦了,身躯成了空壳。
一秒,一分;一瞬,一生
存在感的流逝催促我思考红尘。
生于死,重乎?死于生,远乎?
希望抑或绝望,入世抑或出尘。
拼凑出的,总是哥特式灰暗的天幕。
无光的灰白映刻着寿元之限,一美钞上
那荷鲁斯之眼,是否在这般光景下缓缓而睁?
夜深,人静。远望窗外的楼宇星辰。蔓延到
暗的尽头的最末一道屋舍,是庙堂,还是村居?
在夜色中,尤为真切的触着这座城市的体温。
是极乐以上的虚妄,是喧嚣以下的孤独,是一千个
信誓旦旦的真理中,连自已都浑然不觉的,恼人执着。
是太多,太多,为了体面的死,而有的无谓的活。
在夜色中,尤为真切的触着这座城市的体温。
是冷,是寒,是死寂。
远方的行者,瞧呐,一座空城,一具空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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