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类既需要看到可能性和无限性,还需要认识人类的局限性,必要性以及各种具体事实。如果一个人的思维于情感主要集中于无限和各种可能上,那么他就会失去此时地具体知觉,失去眼前的生活能力。他不再能屈从本身的必要性“或许可以称之为一个人的局限”他看不到要想有所成就必须在现实中具备什么样的素质“甚至要求每一个几乎不可能的事都要花费时间使其变为可能”他的思维变得过于抽象,他的知识或许会变成“残忍的知识,因为他是人类的自我被挥霍的产物,与挥霍人力去建筑金字塔极为相似”他对他人的感情会蒸发为一种“对人类的抽象的多愁善感”而另一方面,如果一个人无法超越具体的必要有限的狭窄视野,他就会变得“心胸狭窄和精神卑微”对于一个人的成长来说,它不是要么这样要么那样的问题,而是二者兼得的问题,对有限,法则和必须的认识可以作为一种控制,避免被带进无限以及“挣扎于可能”之中。——霍妮《我们时代的神经质人格》